“他故做好人！”欧飞忽然更加生气，猛地一锤桌，“那些钱根本就是我爸给的，经了他的手，反而让他变成好人了！”
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他接着说，“队里正要开会。”
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？”欧远反问。

“滴滴！”忽然，一辆往别墅里开的车停在了严妍身边。

她提出跟他一起进来，充当他的舞伴，他答应了。

程老摆摆手，不愿听她再多说，“奕鸣还在医院躺着呢，你有时间多照顾他吧，不该你管的事，少管。”

到六点半的时候，整个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祁雪纯着急：“你让她拿东西了？”

“既然你将秦乐调查得很

她拿过助理手中的热毛巾。
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，”他在她耳边呢喃，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
到头来只会让别人看她们的笑话。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
严妍毫无睡意，她回想着整件事，越发觉得蹊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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